杨娥惊愕地张大了嘴,脸慢慢泛白,身子也抖个不停,摇摇欲坠般,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倒在地上。
杨峼轻声道:“要想人不知, 除非己莫为, 明心法师所言颇有道理,小娥真应该谨言慎行, 心正身直……我去松鹤院陪祖母用饭, 你待会也回去吧。”说罢举步走上空水桥。
杨娥瞧着他笔挺的身影,双腿一软, 猛地抱紧了桥边栏杆才勉力支撑起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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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娥不愿意搬出松鹤院,而杨妡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张氏, “娘,我在这里多自在,离您和阿姵都近便, 要是搬到老夫人那里,想跟您说句话都碍手碍脚的。而且,每天早上那两个时辰已经拘得我难受,要是一天到晚在她面前晃悠,我还不得憋屈死?”
“哪有这么说话的?”张氏笑骂她一句,却觉得很有道理,便不再勉强她。
钱氏得知后,心里一喜,急忙去问杨姵的意见。
杨姵听说杨妡不去,她也不想去。
钱氏气道:“你是长房嫡女,又比她大,反倒处处跟她学?张氏虽出自书香门第,但家世不高见识有限,你祖母的母亲,就是你曾外祖母却是前朝大儒徐怀书的女儿,那才是家学渊源,如今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安人提起来还记得徐家的门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