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!”
钱六年逾四十,身形瘦削,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,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,右边袖子空荡荡的缺了条胳膊。
他朝张彪行了一礼,张彪虚扶一下,问道:“六哥怎么来了?”
钱六说道:“阿福死了,玉丫头哭着闹着要讨个说法,老夫放心不下跟来看看。”
他扫了云朵一眼,说道:“这唱的哪出啊?”
钱六一来钱柳玉底气更足了,她抽泣着将方才的事讲了一遍,钱六听完,面无表情地问张彪:“不知大当家作何处理?”
钱六虽极少露面,但当年领兵抵御朝廷清剿,誓死保下擎苍寨的事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便是张彪也得敬他三分。
钱六既然对此事如此上心,张彪也不敢马虎,说道:“六哥有何指教?”
钱六语调平缓地说:“二小姐既然不能证明此事与她无关,就须得给我们钱家一个交代。”
张彪问道:“六哥的意思是?”
钱六冷冰冰地说:“换作旁人老夫定要他血债血偿,不过二小姐嘛……”
他将无神的目光落在云朵身上,略一沉吟,说道:“就到阿福坟前磕三个响头当做赔罪吧。”
钱柳玉眼里闪过一丝快意,她以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