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一起坐在阴凉处的青石板上。
祝矜把帽子和墨镜摘下,把衣领放下。
做这些动作的时候,她忽然想到,她捂得这么严实,骆洛竟然也能认出来,还真是厉害。
她撕开饼干袋子,递到骆洛面前:“你要吃吗?”
骆洛拿起一根,看了看袋子说:“手指饼干,这名字好奇怪,吃起来不会觉得在咬别人的手吗?”
祝矜:“……”
她默不作声地拿起一根吃着,忽然又听到眼前的人笑了一声,她疑惑地抬起头。
“祝矜,你是不是和邬淮清做了?”
祝矜一惊,手中的手指饼干就掉在了地上。
“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?”骆洛好笑地看着她。
祝矜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心虚感,“你在瞎说什么?”
骆洛指了指她的脖子:“什么我瞎说,你自己脖子上不是写了嘛。”
祝矜立刻想起,那天那人跟狗似的,一直埋在她脖子上咬,落下很多印子,害得她昨天出去还穿的高领。
今天骑行,因为防晒捂得严实,便没放在心上,谁知刚刚一个大意,就把衣领放了下去。
她又把衣领立了起来。
“别遮呀,这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