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唯独忘了一个前提——
祝矜不愿意。
在几日的温柔旖旎结束后的一个早上,趁着他去买早点,她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留下一条短讯:【荒唐之日,勿提、勿念,不见。】
邬淮清站在酒店的大堂里,一手拎着早餐,一手拿着手机,看着这一行字,自嘲又愤怒地笑着。
大堂里的旅客进进出出,看着他面目狰狞,宛若看一个怪人。
她竟真的把他当成消遣,还是一个随意打发的消遣。
连给他敲击冰山的机会,也一点儿都不留。
甚至吝啬地连一声“再见”都舍不得说,直接以“不见”宣判了他的死讯。
邬淮清立刻买船票到了沈家码头,然后取上车一路开到上海市区,去了她的学校,见她抱着书,有说有笑地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。
那是上海的早春,气温还有些低,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针织开衫,里边是一条白色吊带,锁骨露在外边,被风吹得有些红,人很漂亮,也很单薄、瘦弱。
她抬头看见他时,脸上怔了怔,转而微微笑了一下,便低下头继续和身边的男生说笑。
邬淮清看着她淡然自若的表情,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