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块脆豆腐吃,那表情,悠闲自得极了。
他低头一看,一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皙脚掌,已经无法无天,作乱到了他的大腿上,正试图往中间的危险边缘试探。
鸳鸯锅不断升腾着热气,把祝矜的脸颊给蒸得红扑扑的,一旁的立式空调也在用力地吹着冷风,冷热交织。
空气中似乎有无数火星在点燃,冰块在碰撞,眼神胶着在一起,无声的,暧昧的,欲语还休的。
祝羲泽丝毫没有感受到身边两人已经变得暧昧的气氛,他仍在心中盘算着怎么对付中远建投家这个小少爷,好阻止浓浓被渣男所伤。
“浓浓,我一直觉得你很有经商天赋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你想过吗,唐愈把你鸽了,其实是在扼杀我们□□祝矜首富的诞生。”
“嗯。”
“结果他就送这么一对不值钱的耳坠子给你,想要赔礼道歉,这合适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别一直嗯,三哥和你说正经的,这可以看出两个问题,一是唐愈不讲信用,二是他太抠了,老话不是说了吗,不能找抠门的男人。”
“嗯。”
祝羲泽:“……”
微不可察的声响,祝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