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邬淮清说他缺一顿饭,想和她吃饭,她不信。
距离上次在医院的见面,已经过去了一周多。这期间,他从未联系过她。
也不过是今天,她忽然提起了耳坠的事儿,他才过来。
可能是忽然起了那么点儿兴致,可能是觉得逗她有趣。
夜风轻轻吹着。
祝矜说:“还我耳坠,你想吃什么就去吃,自己吃最快活了。”
被拒绝,邬淮清也不恼。
他勾起一撮儿她没梳上去的头发,问道:“你确定?”
“不然呢?”说着,祝矜挣了挣,想要把头发抽出去,一扯,谁知他没松手,头皮一阵疼,她不敢再动。
邬淮清的食指绕着那撮儿头发,乌丝缠绕在他干净的指节上,黑白分明。
他笑了笑,“那这个耳坠子,你也别要回去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祝矜想骂他,后面的话又被自己堵了回去,改口,“邬淮清,你有意思嘛你?”
“有意思,很有意思。”他答得一本正经,让人更加恼火。
“……”
祝矜瞪他一眼,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个盒子,最后把头一扭,索性也不再要那个耳坠子,转身离开,开始按着原计划跑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