叼在嘴里,模样吊儿郎当的,可说出的话又无可指摘,祝矜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和他说话。
……
两人同时想起那天晚上。
病房的窗户上,树影扔在摇曳,短暂的沉默过后,邬淮清皱起眉,问:“搁哪儿学的?”
祝矜没告诉他,在上海有段时间她天天跟唐愈混在牌桌上,耳濡目染,也能打几局。
有一天晚上,她手气特好,赢了一大笔。
祝矜还记恨着他当初说她是“朽木”,哼了一声,“总之是会的,教我的人很厉害的,不仅厉害,人还好。”
邬淮清略带深意地瞥了她两眼,没应声,重新坐回旁边的小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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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矜百无聊赖地盯着吊瓶,不能调快流速,只能在心中用意念期许它快点儿。
谁知派对里有认识祝羲泽的人,走漏了风声,把祝矜过敏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吊瓶还没输完,祝矜就接到了祝羲泽的电话,他声音很急,问她现在在哪儿。
“在北医三院,正输液呢。”
“我现在过去。”
祝矜看了看吊瓶,也快要输完了,于是说:“你别来了,我现在好多了,吊瓶也快挂完了。”
祝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