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,细腰一紧,耳畔男音严肃,“别乱动。”
颜茵不敢动了。
贺沉绛:“手掌打开,得把伤口处的沙石洗掉。”
从摔倒后,颜茵便不敢随便动右手了,一直保持着手指微微张开。
“不要那个水。”小姑娘低声说。
声音软糯糯的,带了些失水过多的干涸的哑,宛若羽毛拂过心头。
贺沉绛不解,“为何?”
颜茵抿了抿唇,然后才低声说,“你喝过的。”
贺沉绛被她气笑,“嫌弃爷?”
颜茵不说话,她知道这样说肯定会让对方不悦。但不悦才好呢,快把她赶下马车。
其实水囊里的水未喝过,但贺沉绛不打算告诉她,“嫌弃也没用,手张开。”
几息后,颜茵迟疑的将手伸过,手掌朝上,只见那只小手生得冰雕玉琢,连圆润细腻的指尖都染着淡淡的粉。
或许有些怕,沾了尘灰的小手颤颤的,宛若一只翅膀受伤的小白雀。
贺沉绛将茶盂放在颜茵的手下,而后打开水囊,从上将水倒下。
哪怕这只是清水,但颜茵细皮肉嫩,被养得异常娇气,受了痛一般都不懂忍着。
菱唇溢出一声软乎乎的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