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声儿?”
    “搞清楚这是老娘的会所,啧啧,又是一股消毒水味。”吸吸鼻子,徐清清拿起浴巾扔他头上:“怎么,嫌人家姑娘脏?清清白白的大学生,要不是因为学费,也不会来会所上班。”
    席云岫拿着浴巾擦头,头发湿哒哒软绵绵地搭在前额,比刚才看着年纪小不少。
    被热水一道冲走的还有他眼神里野狼般的凌厉精明。
    现在更像只落汤小狼狗,竭力支棱着耳朵,维持气焰嚣张的样子。
    他倒不是嫌弃人,只是被一个不熟的女人这么靠着,浑身难受。
    想了想,他说,“回头钱多给点,让她好好读书。”
    他十四岁就出来混社会了,摸爬滚打一身泥。
    能把席延做得这么大,除了生意场上的头脑,还有对人心十足十的把握。
    水至清则无鱼。
    无论你想不想,生意场上逢场作戏多少得来点儿。
    徐清清轻哼一声,见怪不怪:“你当我这是一对一扶贫?”
    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姐弟,虽然都不想承认那个血脉相连的妈。
    她这个弟弟,她是再清楚不过。
    工作狂一个,连女朋友都没交过。
    偏偏亏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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