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也没跑出来。
在村口的土丘上,看着洪水蔓延的方向,张喜鹊当场瘫在了那儿。
瘫的不只是她一个,王家村同张家村隔的这么近,真要找的话,都能找到个亲戚,就连王有根的一个表妹——他爹是只有他一个孩子,但他爹却是有两个姐妹的,其中一个姐妹家的姑娘就嫁到了张家村。
一片哭声,姨啊舅的叫个不停。
李赛花看着天,翻来覆去就喃喃着一句话:“不应该啊,不应该啊……”
她这一喃喃,也提醒了其他人,也有别的老人开始念叨:“没下雨啊没下雨啊……”
不是说水灾必须下午,上游下了雨,也可能会淹到他们这儿,但淹的这么厉害,那是需要他们这儿也下雨的。但他们这儿这十多天都没下雨,不仅他们王家村没下,可以说整个县城都没下,那怎么会淹的这么厉害?这是和他们的认知相违背的。
有的人甚至觉得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,有的还找到了今年给某个大仙上供上的不够好的理由。
“是日本人炸了个口子!”李先生那里最先接到了来自开封的消息,“日本人炸开了花园口!”
声嘶力竭。
“打仗!打他们!打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