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远洲同她并排坐在一起,她突然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,朝原先过来的方向努了努嘴:“不去安慰安慰?小姑娘哭得有够伤心的。”
沈远洲静静地看着她,一束亮光映在那双略带琥珀色的眼眸,犹如一汪吞没光线深不可测的深渊,令人沉溺其中,不可自拔。
良久之后,他慢慢地吐出一句:“那你呢?”
谢心轶一愣,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分一分地靠近,她却没有来得及有任何反应。
然后,她看见他的嘴唇翕动,那道目光却紧追不舍,不容她有所避开。
“分手前的那一晚,我待在距离你的住所一条街的那间假日酒店,一整晚我都在等着你突然打电话说要收回分手的那句话。”
那个晚上,她拉着一个乌克兰妹子喝了一整晚的酒。
她仍记得那个室友在见到她的时候,突然说了一句:“Olivia,你的眼睛仿佛藏着一滴泪,一颗永远不会掉出来的眼泪。”
一夜宿醉。
第二天下午,她和沈远洲远在街头的一家咖啡馆,在忧郁的蓝调音乐中,她第二次提了分手。
沈远洲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决定,从此断绝往来。
他们瞒着所有人在国外分了手,就像很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