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思思都多少年没跟人用台湾腔发过脾气了,这会儿重操旧业,语气一时没拿捏好,硬是弄得跟撒娇似的。
沈寒山身上估计是装了个吴思思的声线反应器。
这会儿听见这声音,压根不需要碰,下面自觉起立。
本来嘛,男人早上起来就容易激动,之前还能用跑步勉强压下来,这会儿吴思思这小动静一起,沈寒山直接投枪缴械,不准备当人了。
吴思思感觉到下边支着的东西,心里其实挺害怕的,忍不住哑着嗓子喊:“我…我还有些不舒服呢…”
沈寒山虽然牲口,但到底心疼吴思思。
把她往上提了提,不动声色地掏出自己的小兄弟,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,沙哑着回答:“放心,我舍得把你伤着么,哥就蹭蹭不进去,真的,宝宝,来,乖,把腿打开点儿。”
吴思思这会儿也没时间思考沈寒山这牲口的话值不值得相信了。
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,等他终于闷哼一声释放出来,她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。
看着自己腿上的斑斑污迹,细声细气地喊:“我才洗了澡的。”
沈寒山靠在她背上休息了一会儿。
站起来把人往肩上一扛,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臭不要脸地说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