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穿得更显工艺,浑身上下两个字可以概括:有钱。
前后左右好不矜持地簇拥着他,几个女人更是把胸都贴上去。
灵雎不懂就问,“那是谁啊?”
杨福生喝一口酒,眸色深了一些,“酆问。”
灵雎又捻颗巧克力,“为什么我没有在新闻看到过这个名字?是哪个fēng啊?”
杨福生用食指在桌上写个酆字,略带讽刺地说:“因为酆家只手遮天啊,只要不想,就没人看得到。”
旁边人也议论起来——
“酆问为什么会来?”
“人一‘皇帝’,想去哪儿还用跟你我打招呼吗?人家乐意呗。”
“不行,我得去给他敬杯酒!”
“……”
灵雎喝她的酒,吃她的巧克力,是在场唯一一个看起来对酆问不感兴趣的人。
而酆问偏偏就看了她一眼。
猝不及防的对视,灵雎还冲他笑了下,保证用了百分之百的诱惑力。
但似乎酆问不太喜欢她这个轻挑的微笑,神色不悦地皱了皱眉。
杨福生离灵雎最近,自然也看到了,“他你就不要想了,不会跟我似得那么好勾引的。”
灵雎故作惊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