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!
宁伯益气得额头暴起青筋,转眸看向站在庭院中的宁瑶,哽咽地嘎巴了几下嘴。
宁瑶低眸,恬雅的小脸凝着淡淡愁云,可转念一想,自己本也是替嫁,太隆重反而会心慌。
她走到父亲面前,握住他绷紧的拳头,柔柔一笑,齿如含贝,“爹爹,圣旨难违,女儿这就出发了。”
雪沫风片,万木枯黄,唯有巷子口的喜轿为冬日添了一抹红。
宁瑶换了一件广袖石榴红长裙,挽起凌云髻,带着兰儿娉娉婷婷地走出门庑,朝双亲敛衽一礼:“女儿拜别阿爹阿娘。”
没有送嫁,没有闹婚,没有红妆十里的喜庆,宁瑶就这么手持纨扇,走进了朱漆金钉的宫门,一个人坐在东宫偏殿中,直至黄昏才等来赞礼的官员和命妇。
以及刚刚苏醒的赵修槿。
自昨晚回到东宫,赵修槿一直处在昏睡中,醒来才知,父皇临时起兴,将皇媳替他迎入东宫。
赵修槿穿着一身绯色四爪金龙华服,缓缓走进偏殿,看着半举扇子却未着婚服的女子,心口猛的刺痛。
这场与父皇长年的拉锯战中,殃及了很多人,如今也包括眼前的女子。
他来到宁瑶面前,目光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