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度,“这件事与你无关,让开。”
唐咚宝指向伶娘,“那与谁有关?与你身后的狐狸精吗?”
几乎是咬牙切齿,唐絮之冷声道:“住口。”
他不想耽搁时辰,若是让嫡母找来这里,指不定将伶娘发落到哪里去。
想到此,他顾不上眼前的三人,拉着伶娘大步离开,无意间,还撞了一下宁瑶的肩头。
宁瑶趔趄一下稳住身影,看向扭头皱眉的男人,停下了脚步。
身侧响起清越拔刀的声音:“要扣下他们吗?”
指尖陷进掌心,宁瑶轻声道:“算了。”
都不重要了。
竹马已逝,悲伤与那人无关了。
她微微仰头看向枝桠交错的树冠,淡淡道:“这里风景不错,我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清越退开,用刀柄拦住跑过来的唐咚宝,“让二小姐自己冷静吧。”
很多时候,情绪的消解谁也靠不了,只能靠自己。
——
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在穿过一片古木葱茏的树林后,宁瑶发现一隅湖泊。冬至已过,可湖面只结了薄薄一层冰,用脚一碰就会碎。
不远处的湖畔,还飘浮着一只竹筏,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