碑,都上门求证了。”
我说:“谁让我干这行,必须重视客户评价。”
陆成则刚要说话,电梯门又开了,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,奇怪地打量我们两眼,绕道而去。
陆成则说:“去家里吧,站这好怪啊。”
我扯一下帽子开关:“特别是你还戴着这顶蠢帽子。”
陆成则顿时一脸“谁害的”,然后不容置喙地握起我手,拉上就走。
我脸好酸,笑容过度导致的。
走入过道,白色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来,我站住:“你家没别人吧。”
我担心陆成则跟他父母住一块儿,这大晚上的,非常冒昧和打扰。
陆成则回头:“就我一个。”
他眉心微紧,严肃几分:“本来还有只小鸟陪我,也被某些人骗走了。”
我乜他一眼:“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?”
他忍不住笑:“还好她良心尚存。”
我失语,不再搭话,想想气不过,在他停下解指纹锁时,锤了下他后肩。
根本没用什么力,他却吃痛地嘶一声,揉着那,开始碰瓷:“故意伤害国宝判什么罪?”
我扬手把他帽子摘下来,不准他再披着这张无害皮为非作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