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)”
他的声线跟Gosling不同,偏清朗,但咬字标准,不走音,所以也不出戏。
这段结束,他又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我愣住。
他下巴一抬:“继续。”
我求饶:“我只会那一句。”
他说:“哼也没关系。”
我长长地叹了口气,恭敬不如从命。
……
“Yes, all we're looking for is love from someone else
(是啊,人人都想从某个同样孤单的灵魂里找到爱)
A rush
(也许是擦肩一刻)
A gnce
(又或者抬眼一瞬)
A touch
(也许是轻轻触碰)
A dance
(亦或者雀跃起舞)”
于是,我们低唱着这首歌,一直走到余晖的边界,道路的尽头。谁记不住下一句,另一个就来填上,当然,少不了忘词和卡带,但无人在乎。
回来路上,我仍哼歌回味旋律,陆成则也安静地行走。他们园区的大道空阔而漫长,似无穷尽。道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