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韩秋行的端坐的正,你们的泼的污水伤害不到我,你说你因为我得不到幸福,哈哈,真是天大的笑话,像你这样的男人,活该得不到幸福。”
她布满血丝的双眼环顾四周,“还有你们,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人,都会下地狱的!”
舒涞扶着沙发,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韩秋失态,她像是疯了一般狰狞地笑着,最后被仆人拖走,她的发型不再端庄,她的姿态不再典雅,淡紫色的旗袍染上了污秽变得奇丑无比。她也是通过韩秋的话才发现,厉崇仲真的没有来。
是老爷子的主意,还是他的毛遂自荐,这已经不重要了。在厉家,最不值钱的就是真相,没有人在意厉崇仲是真的戴了绿帽子,还是真的缩头乌龟,他们只关心厉家的市值不会因为琐事而缩水。
她双手相握,才发觉自己的手,冰冷得骇人。
她垂眸,从她的角度,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观察厉谨裴的表情,他看着韩秋被慢慢地拖走,她的尊严被厉家人踩在了脚底,不,是被厉谨裴踩在了脚底。
他翘着二郎腿,锃亮的皮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,薄唇唇角下挑,唇珠噙着不屑,深邃的眼窝下,那常年不见波澜的眼暗暗涌动着阴沉的凶狠。
舒涞更冷了,虽然室内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