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舒涞小心翼翼地输入。
还是失败。
厉谨裴生母的生日。
她记得厉谨裴曾经和她随口一提,舒涞快速地按下数字。
依旧是失败。
还有最后一次,她不能再冒险了。一摸手心全是冷汗,她妥帖地把手机放回到原处。
蓦地,房间回荡着手机铃声。
她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跌落,定了神才发觉是自己的手机铃声。
“喂?”
“是我,舒涞,最近你的情况怎么样?”
赵医生的声音低沉,舒涞走到窗边,薄雾渐起,海岸线变得模糊,远处的灯塔发出暖洋洋的光,指引着迷路的旅人。
“赵医生,我最近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频繁,而且,我,我可能,我总是在想,想不好的事情。”
舒涞是通过唐依琳的关系才私下找到赵医生,赵医生原本在M国已经开了自己的诊所,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回了国,也不在医院挂牌,只接一些熟人介绍的客户。
赵医生仅仅是嗯了一声,就让舒涞觉得安全感倍增。
“舒涞,你的情况比较特殊,如果有机会,我希望可以对你进行催眠治疗。”
舒涞攥着衣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