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自己的儿子被发配边疆,远渡海外子公司,说是历练,实则是边缘化。而这个无名氏的儿子居然堂而皇之地占尽了厉家的利益。
豪门的故事没有狗血,只有更狗血。
舒涞上前半步,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冲出来当做活靶子转移视线,这是厉谨裴赋予给她的使命。
“三妈,你这样说就不对了,我和谨裴都是因为喜欢seven才会来参加生日宴的,况且,也没有人规定参加狗的生日宴,要像参加人的生日宴一样拘谨的吧?要是这么论,是说狗像人比较得体,还是人像狗比较文雅啊?”
舒涞没用脏话就指桑骂槐地骂了韩秋,她咬紧牙关,放在韩秋胳膊上的手被韩秋捏变了形,她保持着最优雅的微笑,如同拥有双脚的美人鱼一样,在属于自己的舞台演好自己的独角戏。
韩秋那精心装扮的脸再也维持不了和善,她被怼得喉咙一梗,所有的血液都汇集于大脑,此时,她想放下所谓名门贵妇的架子,破口大骂这对男女的虚情假意,可是她不能。
只要她还是厉家的三夫人。
她还要为自己的儿子厉谨倾着想。
韩秋刚想开口,就被宴会内宾客们此起彼伏的短信提示声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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