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男人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,他这一天似乎很爱睡觉,而正是这份嗜睡提醒着衣末,他必须尽快得到治疗。
她用装药的塑料袋碰了碰男人的胳膊,下一秒,男人便警觉地睁开了眼睛。
阴蛰而又凌厉,就像穷途末路的困兽遇见危险一样。
衣末看着男人的眼神,没来由地就惧了。她舔了舔唇,故作镇定地将药往他怀里一塞,而后不等他反应,人便飞快地从裤袋子里掏出纸笔,解释写道:【袋子里是药,给你买的。】
顿了顿,又加了三个字:【没有毒。】
写完,衣末自己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,慌慌张张抬笔想要将那几个字划掉,却听到原来沉默着的男人突然笑出了声。
音色依旧是低低沉沉的,衣末听见他笑,才敢抬眼去瞧他,见他的眼神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恐怖,她才放松下来,指了指他的腿,又指指药袋,提醒写道:【你要涂药了。】
衣末写完,也没搁笔,垂头握着笔尖,等着男人的回答。
“嗯,好。”男人很快便答了她。
她意料之中的点点头,又写道:【需不需要帮忙?】
这回,男人又沉默了下去,顿了三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