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怎么也抽不回来。
指甲剪“咔嚓咔嚓”的声音混合着猫咪的叫声,萦绕在如废墟般的房间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柳风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将禁制法术解了,轻声道:“好了,剪完了。出来吧。”
那边还在惨叫的姜雪愣了一下,叫声拐着弯看向自己的爪子。
“喵喵喵?”
居然不疼?他啥时候剪完的?我咋不知道?
姜雪有些不可思议的从“航空箱”里走出来,房间的大半因为她的挣扎已经变成了一片杂乱,柳风轻累的够呛,直接一屁股坐在旁边,姜雪凑过去,他就顺势摸摸姜雪的头。
“我特意去找人学了,这回果然不疼了吧?”
姜雪一瞬间心里五味杂陈,瞬间不敢看这满屋子狼藉了。
于是,她也装累,窝在柳风轻身边闭上了眼。
这应该是她和柳风轻难得的安静时光了,柳风轻过于直男,常常让姜雪处于“挠死他”和“算了这是肉票”的纠结中,这样完全心无旁骛的时光几乎是没有的。
阳光透着窗户打在角落的他们身上,暖洋洋的,让姜雪忍不住伸起了懒腰。
还没来得及感慨,就听见门被人“梆梆梆”的敲开了,姜雪懒洋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