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最开始是那种会让我觉得害怕的人。所以当时只是想,那就躲着点好了。越躲着你,便越注意你,后来是羡慕你,好像什么对你来说都是唾手可得。你来医院接我那次,对我来说像是转好运时被人迎面抛来橄榄枝,我从此有了和你接触的正当理由。”
“你有一切让我觉得憧憬的模样,我做不到不爱你。”
“可是在一起之后,我发现你比我想象的更好,也比我想象的过得更好,但我却开始心疼你。”
“蒋安荣,我好奇怪啊,”孙文竹喃喃自语,轻声问着:“你说是不是?”
蒋安荣觉得头痛得他受不了,他被这痛感趋使左右,把心里想的那些话全都倒了出来:“孙文竹,接下来的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,你听好。”
“我和很多人谈过恋爱,但也只是谈过,过了就忘了。我开始以为你对我也会是这样,但现在我也不确定了。”
蒋安荣的语气接近示弱。
“你问我你是不是很奇怪,我不知道,因为我现在也很奇怪。”
“我想,我可能有点喜欢你。”这是蒋安荣头疼一场得出来的结论。
“以后太远了,我看不到,”蒋安荣继续说,“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