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们在市中心会和,四辆车浩浩荡荡地往郊区开去。我的车上只有我和祁冰瓯,他怕生,我也怕生。
去郊区的山上起码得三四个小时,市区内还有点堵车,搞得人心烦意乱。查理坐在后座,祁冰瓯抱着他的猫坐在副驾驶,一个劲儿地打哈欠。
我问起他姥姥的事儿,毕竟在我的常识里,爷爷奶奶姥姥姥爷,理应和孙辈很亲近才对。虽然这两者我都没有,爷爷奶奶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,而我姥姥姥爷那边,可能都不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。
祁冰瓯头靠着玻璃,这次他总算听了我的话,没把车窗摇下来,“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。她也不喜欢我,听说当初我妈嫁给祁盛杰全是我姥爷的意思,我姥姥并不同意,她也看不上祁盛杰那个人,估计连带着也瞧不起我吧。”
我逐渐逐渐醒悟,其实祁冰瓯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幸福。
“后来我姥爷去世了,我舅舅又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,一家子过惯了奢靡生活的人就全倚赖到祁盛杰身上了。我姥姥身体也不好,一时气不过,脑溢血进医院了,这些年也是一直在医院待着。”
他很平静地陈述着,好像这些事都是他从里看来的,与他本人毫无干系。
“你呢?”祁冰瓯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