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道:“应该的,我是做哥哥的嘛。”
“我不可能永远陪在他身边,以后,还真是要拜托你了。他爸爸那边我是一点儿都指望不上了,你也看到了,那家伙的心有多狠。真的,只要你照顾好崽崽,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!”
眼看着她就要哭出来,再加上这些话我已经反反复复听过很多遍了,我给她递了张餐巾纸,半真半假地安慰道:“袁阿姨,别这么说。”
她接过餐巾纸擦了擦眼角,脸上那些高档的化妆品并没有因为这个动作而被蹭掉。祁冰瓯也不知道干嘛去了,不过可能也只是我自己的错觉吧,明明也就五分钟到十分钟,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。
袁黎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上次她和祁盛杰吵架的事儿,免不了又是一通赔礼道歉:“崽崽其实真没有他爸想得那么糟糕……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,毕竟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。但祁盛杰那个人……也许崽崽没和你说过,他小时候,大概也就上小学那会吧,我父母家有段时间出事儿,我没太多时间陪他,大多都是他和他爸两个人在家……他爸对他很没耐心,有次我提前回家,就看到他不想吃饭,他爸在那儿拿筷子抽他手——”
“妈,你们聊什么呢,聊这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