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VIP,空姐在前面为我们带路,从专用通道登机。这是我从未享受过的待遇,倒是没有不习惯,只是很讨厌其他旅客投来的异样眼神。
祁盛杰本来选的是我旁边的位置,但我和祁冰瓯异口同声地提出了反对。他脸色很不好看,但也总不能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发火,最后只好妥协,让祁冰瓯坐在了我的身边。
头等舱只有我们四个人,座位和座位之间隔得很开。袁黎和祁盛杰坐得离我们比较远,我确定他们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后,才开始和祁冰瓯聊天。
“你去过海城吗?”我不喜欢在飞机上看电子产品,到目的地还有四五个小时,于是便和戴着眼罩的祁冰瓯搭话。
他用左手把眼罩撸到了头顶,露出光洁的额头,眼下有两坨乌黑,可能是最近期末考试没休息好,淡淡地说:“去过,小时候去过很多次,但都是和我妈去的。”
我很少这么近距离地看他的脸,因而逮住了机会仔细端详。他就像是商场里贩卖的价格最高昂的洋娃娃,每一处五官都十分的精致。嘴唇是淡粉色的,我吻过那里,带着些苦涩的烟草味。眼睛半眯着,笑起来则像是两朵盛开的桃花,随便一个眼神就能颠倒众生。皮肤宛若白瓷,只是不知道手感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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