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鸣想起小时候吃葡萄的情形。
她不会直接把葡萄去皮,咬开两半,吃完葡萄肉,最后把葡萄籽吐出来。
这样太简单了。
她只在葡萄一端咬掉一小口,舌尖刚好可以抵触到里面的葡萄籽,有一种硬硬的触感,和柔软的葡萄肉对比,感觉很特别,然后再慢慢地吮`吸,葡萄汁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口中。
一颗葡萄,她可以吃很久。
眼下,男人似乎在重复她小时候吃葡萄的整个过程,每一个环节都不落下。
同时,还用他宽大的手掌揉搓养给予葡萄营养的山峦。
他从此山,到彼山,时而埋首于山间河谷,这样跪坐的姿势,让她想起那些虔诚的信徒,匍匐在前往圣地的路上,永不知疲倦。
鹿鸣感觉他在用的唇舌,销她的魂,蚀她的骨。
她的身体像高原雪山,被高温炙烤,渐渐融化,成了水。
她很快受不了了,心跳剧烈,呼吸急促,抱着他的头,把他推开,侧头枕在他肩膀上,借力稳住身体,微微喘息着。
靳枫单手搂住女人的腰,搂得仿佛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滩水,腾出一只手,在旁边摸索着。
“你在找什么?”鹿鸣其实很想躺下来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