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要不要下车去帮她。
苏时晏喜欢路景文,那么她现在一定很享受与路景文单独相处的时间。但如果就这样放任他们自己过马路,又有可能发生危险。
后者的影响要比前者大得多。
可惜正当周铭打算有所动作时,苏时晏已经打开了车门。
“好累啊,”苏时晏笑着长舒一口气,“重死了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把路景文扶到了后座上,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选择坐到路景文身边,顺手把车门带上。
周铭看了一眼旁边的副座,苏时晏原先坐在这个位子,现在安全带乖巧地贴着空空荡荡的椅背。
他转动钥匙,挂档。
后座上苏时晏一直没有说话,很久之后,开到高速路上,周铭打破了沉默。
“去哪儿?”周铭看了一眼后视镜,路景文闭着眼睛,头枕在苏时晏的肩上,“把他送回家?”
“嘘,”苏时晏连忙轻声说,“他还在睡。”
周铭突然很想像旁边那辆大货车的司机一样,缺德地狂按喇叭。
苏时晏摸了摸路景文的额头,皱着眉说:“周铭哥,他好像发烧了。”
周铭想跟她说发烧是醉酒后正常的生理反应,就算路景文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