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晃一下。是第二次了,可惜裴池还是很有力气。
“你男人持久点不是很好吗?”裴池是这样说的。
云南南反驳道:“可……哎…轻点……啊哈……可是我不好!”
“没事,”裴池舔了舔她的乳头,又用脸蹭了蹭。“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。”
“无耻……”
裴池这天夜里一共做了三次,最后不做了云南南看了眼他那个已经软下来的性器,有气无力地来了句:“也不怕精尽人亡。”
裴池将人抱起来,“死在你身上也是值得的。”
去浴室清理的时候,裴池没有兽性大发,把云南南仔细洗完之后又给自己随便冲了冲,冲完上床睡觉。
云南南累的有些睁不开眼了,她躺床上等着裴池冲完澡回来问他个事。
裴池回屋还以为云南南已经睡着了,此时见她没睡便问她:“不困吗?还不睡啊。”
云南南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,她弱弱开口:“我快困死了,只不过有事问你。”
裴池掀开被子,刚进去将人抱住。
“什么事啊?我最近可没什么烂桃花。”
“正经点,”云南南照他胸口拍了下。“我就是想问你,当年为什么非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