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可怜。
一股慕容纯身上的味道混合着一点麝香味钻入白梓鼻腔:
“是男人的味道,好想色色,还可以做更色色的事。”
说干就干,她摸上慕容纯的窄腰,坚硬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。摸的男人眼里水汪汪就差不多。
白梓自己也不好受,肉缝中的阴唇被玩的外翻,脆弱的花豆肿成原来的两倍大
她沉下腰,跨坐在腰部,缓缓把怒张的阴茎埋入小穴。水太多而发出“咕啾咕啾”样的声音。褶皱上的敏感点一点点被抚平,一举破开那块浅浅的处女膜。稍微有些痛,但是白梓前戏做的好。少许后便只有舒爽饱足之感。
初入穴的刺激让贞洁烈男在压抑后还是忍不住飘逸出一两声淫喘:
“啊........哈.......哈啊!”
慕容纯跟水做的一样,一辈子的眼泪都用在今晚。滴下一滴泪,垂头去亲她的头。
白梓来回动了两下就没力气了,逼着男人挺腰肏弄,不动就扇嘴巴子。
她感受着慕容纯僵硬的停腰动起来,一下一下的竟然入的特别深,好像要被顶到胃里一样。不知怎么的,也许是错觉,后来肏入的频繁熟练起来,让白梓有点受不了,也呜咽了两声。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