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有个疯了的母亲,就在南山疗养院。届时媒体涌入,你母亲会怎么样?”
沈绫君言笑晏晏,不骄不躁,裹着华丽的衣裳,艳丽动人的模样,却让江起想冲上去撕开她包着的这一层伪装,看清楚华衣之下的险恶用心。
她水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,明亮的眼睛映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,璀璨无比,却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。
怒火攻心。
江起冲上前掐住沈绫君的脖子。
“别太过分!”
被掐着的少女眼底有淡淡的恐惧,然而恐惧之上,是一种复杂到让江起难以读懂的情绪。她嘴唇一张一合。
江起看得分明。
她是在说。
“你都来了,又怎么会以为你逃得掉?”
江起额头的青筋突突突得跳,掐在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。
得到了喘息的沈绫君猛烈得咳嗽起来。
门外嘈杂起来。
“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畜生敢动我的君君!”
苍老却宛若洪钟的声音硬生生将江起的脚步刹停。
房间里有片刻的死寂,只能听到房门外嘈杂的脚步声,和老人的怒吼。
沈如松是沈绫君用她被秦宜聪拖进了房间的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