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样。”
这不是别人,正是先前来骚扰过的白宋的阿玉。
阿玉狡黠地说着,指着一边还在烧的尸体。
白宋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?
今日遇到这种女人一下没了对策。
这不单单是个野性的女人,还是个狡猾的女人。
待会儿闹起来,她要一口咬定是被强迫的,白宋估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不说这些苗人,估计连晴儿都不会相信。
毕竟好色如命的标签早就贴在了熟悉白宋的每一个人心里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就是喜欢你,看一眼就喜欢上你了。你不是嫌我脏吗?我已经洗干净了,不信你闻闻。”
阿玉挺了挺身子,贴得白宋更近,把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凑到了白宋鼻尖。
白宋哪儿顾得上闻她的味道,水下那挤压得都快不能呼吸了,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这女人也太顶了。
白宋展现出了他几十年都没展现过的正派,闭着眼睛,尽可能地躲避,嘴里慌慌张张地说:“你们寨子出了这么大的问题,你也不着急?居然还想着谈情说爱?”
“事情跟我没关系,我也不会,这是苗医的事情。阿白,只要你跟我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