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戏,忙插嘴:“不是风寒,又是什么?”
白宋没有立即回答,伸出手来:“姑娘,把手给我。”
姑娘轻轻撩起袖摆,将一支洁白如玉又纤细非常的小手放在了白宋面前。
白宋三指轻触,只觉温软之中是无比的细腻,更兼如水一样的柔顺。
对触感而言,这是十分令人享受的,但也侧面体现出的这姑娘的身体底子太弱,不是一个正常女性该有体现。
简单搭脉,白宋心中已定。
“姑娘这是过敏性支气管炎。”
“过敏……什么炎?”青年着急,想要钻到这里面来,可车厢空间太小,只能容下两个人,又不敢掀开车帘,急得在外团团转,“到底能不能治?”
“能治。”
“当真?”青年惊喜道。
“只是不太好治。”
“不管好不好,只要你……只要大夫尽力,柳玉楼必当感念大夫的大恩,以后但凡有用得着玉清剑宗的地方,大夫可随意开口。”
“玉清剑宗?”白宋有些疑惑。
对面姑娘淡淡一笑:“小女柳含砂,与胞弟柳玉楼为玉清剑宗少主。”
“额……没听过……”白宋老实回答。
柳含砂脸颊微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