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父子二人亲热地说了许久闲话。
等到吃饭过半,李世民收了筷子问:“父皇召见儿臣,不知所谓何事?”
说道正事,李渊也收起了筷子。
“这兴庆宫的改变,皇儿来时可有看见?”
“回父皇,兴庆宫重重变化已经在外询问了宫女。”
“那皇儿觉得这改变如何?”
“自当是变好了许多。”
“父皇最近认识了一位奇人,非但艺术精湛,还有不少奇思妙想。这里猫儿是他照顾的,猫砂也是他教的,还有这些豆腐宴。”
“哦?出自一人之手?天下还有如此奇人?”
“这人皇儿定然知晓。”
“何人?”
“正是那个永不为官的白宋。”
“白宋?写水调歌头的那个?”
“正是!”
“儿臣知道那白宋医术不错,有意让他如太医院掌院的。却没想到他还能照顾猫儿?”
李渊点头:“父皇这次是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,故而想要借机给皇儿讨个赏赐给他。”
李世民听着话,眉头皱起:“父皇的意思是要儿臣收回在朝堂上所言,给他封官?只是儿臣……”
李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