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说刚才的事情,只是看白公子起身之后,那支棱的地方变得更加明显,估计白公子不好受吧?
诗诗没有作声,默默被白宋被在背上。
白宋的精神到还好,自从有了内力,从来没有感觉过身体虚脱。
徐沛然在河边见了一根真正的棍子,打着水草,杵着地面,小心开路。
白宋背着诗诗,跟在后面,提醒徐姑娘千万别踩到水里去了。
月色为伴,芦苇荡里像是一条蠕虫在蠕动,水草划出一道明显的纹路在前行。
“公子,你还难受吗?”
背上的姑娘小声问道。
“难受?什么难受?”
“喏~”
小声一下,诗诗姑娘脚在夹着白宋的腰腹轻轻一勾,脚趾间碰到了前面。
白宋一个趔趄,差点儿摔倒,怒道:“你干什么?”
诗诗吓了一跳,不想白公子至今僵持不下,想来是难受到了极点!
“白公子,若不嫌弃,诗诗愿意帮你舒缓一二。”
“噗!”白宋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,“你胡说些什么呢?”
“诗诗虽是清倌人,但常年跟随楼中姐妹,多少听过见过一些。人家多说,存积于体,久之伤身,舒缓不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