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四首菊花诗后,陆遥已是呆愣原地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他瞬息间的作品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!”
“就是嘛!这怎么可能?”小宫女也小声附和,觉得难以置信。
但陆遥的震惊没有持续多久,望着手中诗作有些发颤,忽然间大笑起来,朝着水榭快步走去。
水榭内,众人已从初见四首菊花诗的震惊中清醒过来。
人醒之后,无不侧目相望,今日所见过于惊骇,让人不敢相信。
单论诗作,倒是无法同《水调歌头》相比,但今日在场亲身经历之人才能感受其中气氛的微妙,要说震撼,方才一笔题诗菊四首,震撼远超初闻《水调歌头》之时。
这是即兴而作,毫无停留。
就算把构思时间从听题的瞬间算起,总共也就几分钟而已。
更有第一首《忆菊》算作珠玉在前,白宋后发先至,极附戏剧性。就像武者对垒的借力打力,其中微妙只能亲身经历过才有体会。
“这不对!这不可能!”有人忽然喊道。
众人寻声看去,只见先前在门口与白宋有过摩擦的韩忠义愤填膺:“天下哪有人能瞬息作诗四首?!我怀疑这是事先串通好的!”
说着,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