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水榭外的穿廊口,在一层花廊之后又是另一间小亭,格局更小,里面坐着一位老者,而那老者对面正是不见许久的陆遥。
“参见公主殿下。”陆遥下跪,躬身叩拜,唯恐失了礼数。
丹阳公主目光一变,瞬间冷淡下来,对那老者一问:“此人如何?”
“此人才学惊人,文思敏捷,乃是位不可多得的奇才。”
“比那白宋如何?”丹阳公主问道。
不等老者说话,陆遥一抬头,自信笑道:“白宋之才比我相差万里!”
“相差万里?为何那水调歌头不是你所作?”
老者上前,呈上一张纸:“公主殿下,这是此人所作的水调歌头。”
丹阳公主细细看了,微微点头:“比不上明月几时有,但也算是一首佳作,更兼有股子忧国忧民的气质在里,确实有些能耐。”
“一首词而已,不过是那白宋得了灵感,成就佳作。我陆遥可对天发誓,以我之才,决胜白宋百倍!他白宋有一首螃蟹诗,我陆遥也能出一首螃蟹诗,请公主点评!”
“哦?你说来听听。”
“水廊花亭对举觞,长安涎口盼重阳。
眼前道路无经纬,皮里春秋空黑黄。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