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的……”
白宋看了看,丢到一边,摆摆手:“都烧了,哪里管得过来?”
“烧了?”桑桑惊道,“这里面可不少不能得罪的大人物。”
“反正我是不会搭理的,明天就要去学院读书,以后回家的时候就少了。”
听到这,桑桑才意识到往后就不能每天见到白大哥,眼中闪过一丝不舍:“那我回去给白大哥准备衣裳。”
“不必了,看你累得,好好休息一下。我过会儿就带着白蜂去学院,今天的家里回不去了。”
白宋在钱庄后院休息了一个下午,吃过晚饭后,跟桑桑、晴儿等道别,带着白蜂离开。
去学院的路上,穿作小书童的白蜂,突然问了一句:“都不能当官了,还去学院学什么?”
白宋返问:“你相信那首水调歌头是我写的吗?”
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“既然你都相信了,所以我更要去学。”
白蜂有些疑惑,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并不能理解白宋的心思,她不爱去想这些,于是收起心思,扎了扎将要松动的发带,提了提白宋发明的小书包。
黄昏过后,永兴书院一派萧条,看不到考试前人满为患的样子。
门口只有一个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