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向稳,你们几个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!”
“白宋的水调歌头?哈哈哈……放屁!此人一个庸才,靠着偷奸耍滑,仗着有钱,还有什么本事?他能写水调歌头?哈哈哈……”
白宋也懵了,心说这啥意思?自己也没写过水调歌头啊?
这一次,刘大人也跟着嘲笑道:“哈哈哈……只怕京城之中也只有你一人敢如此蔑视白公子吧!以你之才比白公子,形如云泥,在本官看来,你个姓陆的,根本没资格跟白公子相提并论,萤火同皓月争辉,简直可笑至极!”
陆遥不相信,但刘大人和狱卒的说话和表情似乎是真有其事,陆遥挣扎起身,指着白宋:“白宋,你到底写了什么?难不成你还真能写出水调歌头?”
狱卒丢过来一张纸:“写的什么?你自己看吧!就怕你看过之后无地自容!”
陆遥接过纸,打开一看。
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……”
很快,陆遥没有了声音,拿着纸的手都在发颤。
水调歌头经历千年,无数文人墨客为其填词,却是苏轼这一首堪称第一,经历了历史的考验,比过了千万诗人,从古至今一直是水调歌头的代名词。
一个小小的陆遥,面对这千古第一水调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