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立刻脑补出画面来。
这小妮子不会是见画如见人,爱屋及乌,喜欢画变成了喜欢人,不然怎么说话都结巴?
一想至此,白宋来了兴致,笑着凑近了几分,从衣袖中摸出先前的素描来。
“要什么钱?虞兄说这话就是见外了,虞兄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就是,就当是交给朋友。”
虞季没想到白宋如此洒脱,之所以不好意思,只是觉得主动开口讨要他人之物有些不妥,根本不是白宋想的那样。
要不是亲妹妹百般央求,他一个大家少爷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?
虞季接过画,摊开简单看了一眼,确认画中女子就是自家妹妹之后,方才感激地对白宋一拱手。
然后拿着话转身就走。
这虞季刚一转脸,满是感激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沉,一副腹黑之态回头瞟了一眼白宋。
“哼!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!如此洒脱,不是蓄意讨好小妹是什么?”
几分钟后,学院内人员少了许多,整个院子变得空旷起来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众人离场的时候,外场却有一人进入。
这人正是外出修扇子去了的长孙涣。
别人考试失利离开,这长孙涣没有参加第二轮考试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