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教你的打扮也要照做,尤其是在跟相公单独相聚的时候。”
“哦,对了!”香儿又是想起了什么,穿着肚兜从床上钻出,在屋中翻箱倒柜,找出一些衣裳来。
这些衣裳造型奇特,桑桑从未见过,无一例外都是用料极少的。
“这衣裳可怎么穿?!”桑桑脸红更甚,几乎快滴出血来。
香儿正色说:“相公平日里最喜欢这些了,但凡穿上,便是荒原里的饿狼,凶得不行,相公刚走了,我也用不着,你都带上,有机会就换上,保管你白大哥把持不住。”
“真……真要如此?”
“当然,此事关系重大,为白家开枝散叶是白府之中女子最重要的事情,你一定要放在心上,我已说过,只要能怀上孩子,我必做主替相公娶你过门。”
一听这话,桑桑也豁出去了,将一件件不足半两的小衣裳一一塞进了自己的包裹。
这时候,外面传来了动静,兴许是白宋来了。
两个女人吓了一跳,忙从床铺跳起,各自穿上衣裳,催着桑桑从窗户爬出消失在了黑夜里。
……
外面的风停了,白宋从禅房出来,只觉一身燥热,浑身难受。
若非是听玄普大师说乃是正常现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