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月一百两,便是当世大儒也受不起这般待遇。
这是朝廷三四品大员才有了工钱啊。
“怎么?上官先生是嫌弃少了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上官仪声音都在打颤。
“那为何还不收下?”
“公子,上官仪何德何能?岂能收此等厚礼?上官仪家道中落,如今不过只身一人,没有背景,没有功名,公子这是看上了上官何处,才肯如此厚待?恳请公子给上官一个底细,不然上官实在是心中难安。”
“要说原因嘛……”白宋拖着腮帮子,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闪动着狡黠的目光,认真地想了一会儿,“我看先生器宇轩昂,英姿不凡,将来定有不俗的成就,封侯拜相不过时间问题,投资先生,就是投资未来。”
“……”
上官仪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能从区区十八岁的小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。
这不是一句奉承,恍惚间,上官仪似是感觉到了这小子毒辣的目光,自己藏在内心深处的志向像是被他看透了一样。
封侯拜相?
这是他从未给人提及的抱负,更是不敢出口的内心,因为上官仪知道自己说出内心所愿不过只会遭人笑话罢了。
但这位白公子不同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