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商人,商人是碰不得文学的,你的学堂就算开起来,不会有先生愿意交,也不会有学生愿意来,就算你能忍受这样的冷眼,你学堂里的先生和学生也忍受不了。”
白宋彻底愣住了,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白宋看到陈老的排斥后,能想到自己开学堂或许会招来一些闲话。
但白宋压根儿是不在乎这些的,可他忘记了学堂不是他一个人,还有学生和老师,那些人谁能忍受呢?
或许天下人都会在背后说他们是被一个商户庇护养活的文人。
众人皆醉我独醒,这是一种人所渴求的境界,可一旦成为外在表现,就会变成非常危险的事情。
“难道这学堂真的就开不成了?我亏欠开学堂,供寒门的子弟读书,做好事还不被人待见?”
白宋觉得委屈,又是觉得窝火。
这次回到蓟县,感觉一切都变了,白家有了名声,自己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客客气气的,还以为活出了一个人样。
可现实是,不管那些人如何吹捧,他们心底里始终觉得这终究是个最底层的商人。
“想要开学堂,你必须要一个功名。一月之后,秋闱开考,考中秀才便不会有人说三道四。你这人向来自视甚高,本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