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。
白宋心里叫苦不迭,心说你这么不想死,跳个毛的河啊!
白宋水性也不是太好,被陈惜容缠在身上,一时间也不会游了,只能抱着木板,感觉到天旋地转,不知又呛了多少口水?
两人就这么一路漂流,白宋抱着木板,陈惜容抱着白宋,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水灌得晕了过去。
……
一缕晨光刺着白宋的眼睛。
从恍惚中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。
阳光狠毒,晒得人头晕目眩。
白宋动了动手脚,感觉被水泡得绵软无力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。
身体却还保持着昏迷前的动作,死命地抱着怀里的木板。
估计正是这份执念,才让他活了下来。
可当他回过神时,方才注意到,原先抱着的木板已经变成了一个昏迷中的女人。
和白宋一样,陈惜容也拼命地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,俏脸惨白,一头秀发沾满了泥沙,在阳光的暴晒下泛着股恶臭。外衣不知被水冲到了哪儿,留有一件红肚兜,露着光溜溜的后背和雪白的肩颈。稍一低头,一跳锁骨清晰可见。
再一看,只见这小姐双唇发青,鼻子还在淌水,情况不容乐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