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还不知道那些上贤书社的学生要闹到什么时候,这铺子放一天就亏一天,你是想一直这么亏下去,还是直接拿一比白花花的银子?”
“你等等!”张老板开口喊道。
“怎么?可以谈了?”
“正如你所说,价钱不是我说了算的,得要陈家开口。”
“那行,我在这儿等你,去通知陈家。”
张老板稍作犹豫,虽有不愿,但也无从选择。
张老板也清楚,生意又不是斗气,若硬要跟这小子置气,他的家底倒是还有一些,足够跟对面一家玩个一两年,但这是自损的勾当,干了这么多年的生意,岂能如此做?
而且他也知道,陈家老太公对此极为愤怒,陈三爷回去后背狠打了一顿,陈家肯定不会对尚源酒楼再作过多投入。
尚源酒楼现在对陈家就是一块鸡肋,张老板也知道自己对于陈家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。
一直这么拖下去,保不准那天就要被陈家扫地出门,撇开关系。
真到了那时候,估计什么都捞不到。
与其竹篮打水一场空,不如能拿多少算多少。
想了,张老板决定要去陈家一趟。
张老板叫了辆马车,一刻钟后到了三爷的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