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中大喊:“艳词烂曲,有辱圣贤!此间娼女不知国恨,尔等斯文尽皆烂人!”
一声话闭,场间忽然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都看着场中说话之人,准备离开的晴儿姑娘也停住了脚步。
“你是何人?怎敢在此口出狂言?!”
只见那人约莫三十,一头乱发,不修边幅,但在醉意之中隐隐透着几分中正威仪之感。
听人反问,便是一生冷哼:“尔等堂堂七尺男儿,却于此艳曲之中拍手叫好,岂不知尔等入学之时,这《诗经》乃圣贤所著!我泱泱华夏经历千年,四书五经从来便是修身治学之根本,何时轮到一娼妇在此以艳曲弹唱?!我看尔等也是文人作伴,竟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?!也难怪我大唐边地久战不惜,全是赖你们这些温柔乡中醉生梦死的软骨头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敢羞辱我等?!”
“呸!”那醉人竟是当众一口口水吐在那人脸上,“我不屑与尔等为伍!”
“来人!”楼上老鸨一看不得了,赶紧叫人。
从花楼各处突然出来几人,从四方包夹那闹事的醉汉。
“且慢!”人群之中有人喝止,“此人虽有言辞过激,但所言并非毫无道理。如今边地战事紧张,我等不思报国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