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得咱家生意好,故意来闹事。大爷瞧见对面了吗?”
白宋转头去看,发现尚源酒楼对面还有一家酒楼,招牌写的是的东来酒家。
那东来酒家与尚源酒楼临街相对,但酒楼规格要小,主楼两层,不及这尚源酒楼的四层阁楼。
店门敞开,而里面却是动荡无人,整间楼都黑漆漆阴沉沉的,很不起眼,周围这么多客人,连正眼瞧上一眼的人都没有。
店小二见白宋看得出神,接着又说:“那小子原本在对面的东来酒家说书,那时候生意都不好,偏说是咱们请了解先生抢了他们的生意。大爷,您可听说过这等好笑的事情?咱们能请来解先生坐堂讲书,那是咱们尚源酒楼的本事。只许他们说书?不许我们说书?再说了,一个半大的皮小子也会说书?在场的客官都是明眼人,哪儿的书说得好,这脚就往哪儿跑不是?我看呐,这东来酒家也干不了几日了。”
白宋顺带一听,也没在意,再把注意力转回到厅中说书上。
刚才的故事被歪外来人这么一断,解先生正要接话继续,但厅中捧着茶盏的茶客间有了些议论。
若无先前的小子一茬子话,旁人听得入神也没在意。
可听一小子说了,再细细一想,也觉得有些不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