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一双冰凉的小手在自己后背摩挲,小心谨慎,痒痒的,软软的,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。
白宋回头看了一眼,在此黄昏散尽的时候,只是一眼瞥见了李舒望俏脸上留下的最后一抹淡然,以及那一丝因难受而微微蹙起的眉头。
“你怎么了?”白宋立刻回身透着浓浓的关切。
“嗯?”李舒望一愣,随即目光闪躲地说,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哪儿能没什么?
见李舒望目光闪躲,白宋自然地抓住了她的手,将袖子推上,沿着手臂一路检查上去,倒也没发现多余的伤口。
但白宋已经猜到,李舒望的伤不止是手上脚上。
自己穿着防弹衣中了一剑,身上尚有淤青。
李舒望与突厥人恶战许久,防弹衣到处都是刀痕,身上必然也有瘀伤。
“让我看看!”白宋一把将其拉到身边,霸道得有些不讲理。
李舒望不安地扭着身子,连连阻止:“没……没什么,不必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这可不是儿戏!”
李舒望没有说话,见了白宋认真不带丝毫杂质的目光之后,心中的慌乱反而少了。
沉迷一会儿,李舒望淡淡扭头:“嗯。”
轻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