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不足,但瑕不掩瑜,正如这猪肘之味,乃世间万物所无可替代的。老人家能懂其中妙处,看来不会是随俗之人。”
“哈哈哈,小子,你也非俗人啊!敢为他人所不为,不为他人所指而不同,乃真才俊也。”
白宋自得意满,拿着吃剩的骨头,摇头晃脑地念叨:“远公诂酒饮陶潜,佛印烧猪待子瞻。采得百花成蜜后,不知辛苦为谁甜。”
老太爷脸色一变,愣了许久,方又正色问道:“小子,你先前这诗是……”
“蜀中时,猪肉不被待见,心有所感,游戏而作。”
“远公诂酒饮陶潜,佛印烧猪待子瞻。采得百花成蜜后,不知辛苦为谁甜……蜀中多才俊,果不其然啊!就这一首游戏之作,已然将千万幽州士子给比了下去。”
“非也,不过是晚辈心中所喜,故心有所感。天下男子皆一般,若心无所念,天大的才华也无从施展,若心有所系,便是一介农夫,也能出口成章。若不然,叫那些喜欢寻花问柳的公子们为那些花楼的姑娘们作诗,不晓得要出多少惊世骇俗的佳作来。”
“哈哈哈,小子不单棋艺精湛,更是不入凡流,难得一声才华,又见多识广……哎呀,真是老夫生平仅见的才俊啊。”
白宋骚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