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林寻不肯退去,林庭正拦也拦不住,也只能任由其上来丢人了。
“哎!”林庭正叹息一声,无奈地捂住了老脸。
林寻背过身,再看了看手中纸,然后才上前仰头吟道:
“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,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。知否,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。”
……
场面瞬间沉寂。
一种无法形容的怪异情绪在小岁评的所有人心间传递。
诗作简单,只当众念了一遍就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。
“知否、知否、应是绿肥红瘦……”
郑凉秋缓缓念着,手里的果脯似乎不香了,从指尖滑落掉在地上也不知晓,不觉间媚眼已经朦胧。
许久方又小声问:“香儿,你家弟弟何曾有如此才华?”
林香儿也在震惊之中,长大了小嘴,不断地摇头: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啊……林寻他……他素来诗词不通的。”
所有人的反应都跟这两位小姐如出一辙。
除了震惊还是震惊,这短短二十来字,无限凄婉,却又妙在含蓄,短幅中藏无数曲折,却胜过了千言万语。谁能想到能在诗文之中读出那淡淡的醉意,正切和了酒题。极妙之处还是